399、给维达教泼点脏水（3/5）
然后，气质便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平静且冷淡。
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人一样。
哒……
打火机的火苗冒了出来。
杜维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随着人流，向着机场附近的停车场走去。
他的车就停在那里。
……
傍晚时分。
北布鲁克区教堂。
托尼神父和汤姆警官都在接待室里。
他们看着正用固话和教会那边联系的杜维，表情各有不同。
汤姆一脸的憋屈。
托尼神父则眼神虚浮，面容憔悴。
杜维瞥了一眼托尼神父，心里十分无奈。
他知道这两天托尼神父肯定和汤姆又组队去了红灯区，有心想提醒他们，可之前早就已经说过不止一次。
压根没用。
一个神父，一个警察，一到晚上就组队去红灯区。
但这也太魔幻了。
更让杜维无法理解的是，汤姆貌似现在有心无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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