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镜中镜（2/4）
它的存在，是极为特殊的。
如果它否认自己是杜维，那么它就会自我否定，变成纯粹的恶灵。
没有意志，没有人格和记忆。
甚至，连性别都不存在。
因此恶灵杜维无比坚定它的存在，从名字到记忆，再到过去的一切一切。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很可悲。
话音久久回荡在黑暗中。
恶灵杜维左手抓住那把手术刀，拉着汉尼拔的手往他自己的脖子上凑。
在这个过程中，汉尼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他一直在抵抗可却毫无作用，恶灵化，替死的恶灵，以及那些物品都毫无任何作用。
咔嚓……
汉尼拔握着手术刀的整个手臂被恶灵杜维掰断，失去了控制权。
那种痛苦让他想要怒吼，可喉咙却已经被捏碎了，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噗嗤一声。
那把手术刀直接刺入了汉尼拔的脑袋。
“邪灵寄存的物品又能怎么样？”
“我才是杜维！”
恶灵杜维拔出手术刀，一脚将汉尼拔的尸体踹开，然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了起来。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你以为，我杀不了你？”
“你的所有计划对我来说，都可笑到了极点。”
随着恶灵杜维话音落地，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再看了看四周越来越深沉的黑暗处，冰冷的笑了起来。
“镜子分为两面，镜子里是倒影，镜子外则是参照物。”
“所以我被唤醒以后，夺走身体的一瞬间，你就已经出现在了镜子里，而我夺走的则只是一个低劣的倒影，连仿制品都算不上。”
“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依旧能对你动用换脸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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