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幅画(2/4)
一夜无话。
...
陆恒挺喜欢这样的环境——花妈妈的慈祥,三兄弟的单纯——即使老二有点油滑,可也不能说人不好。该做的事不推脱,该干的活儿不少几分。
上辈子只有躲在药谷的时候,才有这样的清闲。出去了,还是得勾心斗角,挺不爽利的。
早上天不亮,陆恒起来。三兄弟昨天累了一天,还在蒙头大睡。陆恒便在屋子侧畔的水池边走了一趟拳脚,拔动筋骨。
然后做了饭菜,差不多日上三竿,大壮三兄弟才起来。
他们砍树烧炭,是隔一天一回;不然吃不住劳累。今天休息,明天去,后天休息,大后天去。
便如现在,即使已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起来脸上的疲色仍有残留。
陆恒在三兄弟吃早饭的时候,不动声色给他们种入了饕餮功的真炁种子。
且不说花妈妈的颜面;三兄弟对陆恒都挺好;单说饕餮功本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货色——上辈子,军队里就有好几支专门种入过饕餮功真炁种子的王牌部队。
等花妈妈回来,陆恒还要给她种入真炁种子。
昨天是刚刚练成真炁,只那么一丝,花妈妈走的时候,这法子还无法施展;现在过去了一天一夜,已经可以凝聚饕餮功的真炁种子了。
这玩意儿大用没有,但用在吃的事儿上,却极是顶用。
大壮三兄弟一顿早饭下来,精神头立刻就起来了。脸上残留的疲色,烟消云散。
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道是吃了肉,回复快什么的。
现在就等花妈妈回来。
按着以往的经验,花妈妈一般会在午前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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