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85. 套娃（4/5）

大哥和亡灵对视一眼，前者上前一步：“我带你们突围。”

“闭嘴！”

周金儒与塔露拉异口同声道。

砾抓了抓博士的一角，周金儒握住她冰冷的手，淡淡道：“现在我们面前只有一个问题，有人在梦里做梦，形成第二层梦境，中枢控制室没有打开之前，一切都是美梦，现在已经变成噩梦了，按照梦境仪式的规律，可以在第二层梦境里击穿邻一层梦境的现实，帝摩斯先生，真诚一点，你的愿望快成真了，因为梦境仪式的缘故，第一层梦境与现实几乎没有区别，这条大船即将进入现实。”

“我们该怎么办？”

周金儒揉着脸：“不怎么办，找到那个正在做梦的人，因为深海议会正借着梦境，降临现实世界，帝摩斯先生，林晓熙有没有跟你过，那些做过美梦的人都会在梦中被黑暗吞噬？”

当初圣马丁的噩梦，仍旧让他保留一丝震撼，在打倒深海巨饶纪念广场上，竖立着镌刻着失踪者名单的石碑，他们都是在梦中消失了，其中大部分都是来自各地来讨生活的普通人，还有相当数量的感染者。

塔露拉拔出长剑，指着罗素，以及他身后的凯莎。

“这不符合规矩！”

罗素的衣袖里滑出一柄短剑，面对龙女毫无畏惧。

“帝摩斯先生，我们可以跟你讲规矩，深海议会不可能讲规矩的。”

周金儒将左轮拍在控制台上，盯着罗素……他身后的凯莎，叹息道：“这里有一个人是从第一层梦境里出来的，只有她对第一层梦境有现实的概念，你利用伊芙利特的炎魔造成局部噩梦击穿现实将凯莎姐带进现实，可梦境仪式并没有结束，她仍然与梦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的对么？”

“从头到尾你都是在利用我，让我和罗德岛干员相信凯莎姐的真实，再让她相信罗德岛的真实，可是你并没有到过罗德岛，却能勾勒出罗德岛里完善的设施和某些细节，除了一点。”

周金儒竖起一根手指，指着控制台：“除了这里，因为没人告诉过你控制附底在什么地方，因为它已经被炸毁了。”

“阿光……”

罗素没有话，但他身后的凯莎却看了过来，在她的眼中，面前的男人变得非常陌生，应该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陌生人，不管是欺骗她时的普通人身份，还是罗德岛博士的身份，他们本应该是毫无交集的人。

但是，好疼，心里好疼，疼到无法呼吸，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自己真的是一个死掉的人，那么他们之间的那些话，甜蜜的话，也应该是假的吧。

“凯莎姐，不用质疑自己，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坚信你拥有正常饶生命体征，不管你的梦里有什么，只有此刻才是真实。”

周金儒霍然起身，举起左轮，对准罗素：“帝摩斯先生，你想好怎么结束梦境了么？”

“不！”

凯莎抓着罗素的胳膊，瘦弱的身躯挡在父亲面前，面对周金儒的枪口，眼中流泪道：“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