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没学过高数当然不配谈恋爱(1/2)
人家只觉得惊心动魄的时候,宁为却睡得很香。
花了一天的功夫,除了把思科的人吓唬了一通之外,顺带着安排好了今年过年的整体安排,这是件很让宁为兴奋的事情。可以带着江同学见爸妈了,甚至说不定他有机会跟江同学住进一个房间里。
对于一个二十啷当岁的年轻人来说,合心意的爱情从来都是人间最美好的馈赠之一,尤其是在男孩子长大后越来越喜欢仿真娃娃,女孩子长大后越来越依赖电动玩具的新时代,这份赠予在宁为看来不可辜负。
所以宁为的心情自然是极为美好的。更让他觉得完美的是,自己之前的英明决策。没有去折腾什么公司来运作,只是做一个单纯而快乐的研究人员,把所有麻烦的事情都有友商去处理,的确能为他节省出大把的时间来。
是的,作为三月的爸爸,宁为可以从三月的后台得知它最近干过的任何事情,包括给苹果去的那封信。事实上同样的邀约,除了对方公司的名字变了变,以及发送邀约的理由变了些,三月一共发了五份出去,然后得到了五份正面回复,其中包括了苹果、ibm、甲骨文、法国凯捷跟德国思爱普。
作为三月通过模型第一次发出邀约合作的五家公司,宁为很愕然的发现,后两家公司他甚至没听说过。
专门去查了资料才知道这两家都是世界顶级的软件提供商,只不过是专门针对各大公司客户的,推出的是商务管理类应用软件。这两家如果真能同意加入到商业基础大数据平台的建设中,对于三月来说基本上不缺用来分析的世界商业数据了。
这也是还好三月就发了五封邮件,再多一些,大家都背地里想要合作,然后偷偷派出谈判代表团去深城聊合作,华为怕是高管都得不够用了。至于正在筹备中的反三月联盟……
说实话,宁为起先还真的担心过,如果大家都不配合的话,其实很难拿到能撑起三月所需的数据,甚至很多基础的工业化设计可能因为各种高精尖实验室器材,需要走很多弯路,但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简简单单的囚徒博弈,便让许多世界级大公司选择了屈服,甚至不一定要达成合作,只要这五家公司给的反馈信曝光出去,就足以让这个还在筹建中的联盟破产。信任这种东西,要建立起来很难,但要崩塌那就再简单不过了。
所以宁为也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现在他只需要在华为的配合下,安心的把三个平台建设起来。然后在这个假期跟有实力的国内各大实验室建立起合作关系。
只要有足够的数据做支撑,提供给三月建立各种模型,对于快速推动华夏一些薄弱项目的进步,宁为还是很有信心的。当然这其中也有许多麻烦,比如宁为希望大家都能把之前所有的实验室数据库给平台共享,通过这些数据真出了成绩,荣誉跟效益如何分配,大家是否接受由三月建立的分配模型,等等……
很多事情本身不难,但在有一个大家都认为公平的分配方式之前,还是有太多的想法需要安抚。好在这个最有难度的环节将由田言真跟姚远智两位大佬亲自出马去解决。
这就是背后有大佬撑腰最大的好处了。见识广人脉也广,能让大多数人信服就够了。
于是宁为发现,他在展示会上吹完牛逼之后,他需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先管住自己的手,不乱发微博就够了。实际上这也是黄云坚来找他最重要的目的。
事实上宁为其实也没打算在这个关键时刻在折腾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原因也很简单,如果能够安稳的推进他的计划,就能稳稳的成为大赢家,这个时候其实的确没必要再闹出些大新闻。
毕竟一次性太过刺激大洋对面那个国家的资本家们,可能惹起更大的反弹,但如果拿着小刀子今天割一下,明天再割一下,每次都只让对面只感觉微痛,又害怕更痛而犹豫,才是最完美的发展方法。
当然拿捏还是要拿捏的,该给的好处,思科半点都不能少。
是的,也就是早上刷个牙的功夫,宁为已经将近期一系列事件都想清楚了,其实整件事中唯一的变数大概就是湍流算法为他带来的优势了。
真的,打死宁为都想不到,当年就因为卢卡森·弗兰德刺了他一剑,让他多涨了个心眼,在发表最后一篇论文之前,又花费了近半个月时间,几乎是日夜不休的去修改算法跟代码,显然当时的辛苦没有白费,否则还真争取不到现在这么美好的局势。
而想到当年这件事,宁为突然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打听过他的恩人弗兰德教授的情况了。只是听说他当时因为自己刺出的那一剑,直接被气到住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也不知道这位大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出院……
想到这里,宁为漱完口,回到房间后,第一时间给鲁师兄打了个电话。
“喂,鲁师兄啊,突然想到个事,去年卡我论文那位弗兰德教授现在咋样了?当时听你说他被气到住院了,这也一年多了,他身体应该养好了,已经出院了吧?”
“嗯?”电话对面的鲁师兄大概也是刚起床,直接被宁为这个问题给闹晕了。
“卢卡森·弗兰德啊!那位美国数学院院士,普林斯顿大学的终生荣誉教授,1994年菲尔兹奖获得者,你该不能忘了吧?”
“我当然记得,但你一大早的突然关心他做什么?”
“值得尊敬的数学界老前辈我关心一下有问题吗?当年我学习偏微分方程的时候,教材里还有他研究出的数学方法呢。”
这个理由很充分,也成功让对面的鲁东义沉默了很久。
“他的近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就我知道的,他应该早就出院了。你没看去年七月的国际数学家联盟官网上公布的世界数学家大会照片吗?他就站在最前排中间的位置。”
“他竟然还去参加世界数学家大会了?”宁为惊诧的问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当时跟这位大佬对线是在去年的三月中旬,一系列事件把这位大佬刺激到住院也就是他刚参加stoc大会后不久,他当时都还没开始准备毕业论文。换句话说,大概也就过了四个来月的样子,这位数学界大佬不但满血复活,还顺带着去参加了一场数学大会,而且最后拍照留念的时候还占了c位。
宁为惊诧了,果然西方人的身体复原能力太强大了,经受了如此重大的打击竟然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修整好了,还能去参加四年一度的数学界最高会议。
可惜了,如果当时他去参加这次会议,指不准就能跟这位大佬一起合影了。
“废话,没去的话他怎么可能跟其他数学家一起合照?”鲁东义闷声道:“这也是你去年没去参加这次大会,田导也没多说什么的原因。如果你也去了,那还真是挺尴尬的。”
宁为好奇的问了句:“哦,谢谢鲁师兄啊。那这么说来,这位弗兰德先生现在依然是普林斯顿的终生荣誉教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