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网游竞技 > 离婚净身出户,我被京圈大佬强娶了 > 第122章 高山俯首

第122章 高山俯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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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这管的也太严了吧。”周皋有些惊愕,“我要是敢在班琼面前这么说,少不了得一顿好打。”

“她跟班琼不一样。”

“是不一样。”周皋撇嘴,“二哥是不是想显摆,温小姐乖巧又温柔?”

“你错了。”谢琛挑眉,笑意很浓,“班琼心大,她心细。看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一个星期缓不过神。碟片你得好好挑一挑,悲剧就不要送过来了。”

温素抬眼瞧谢琛,不意他还记得。

只是,她不是因为倾城之恋,缓不过神,是因为知道他有未婚妻。

白流苏放手一搏得到爱,她那时最佩服白流苏的勇气。

周皋忍不住吐槽,“送礼还送出任务来了。”又向他保证,“放心吧,这顿饭二哥也算当面把温小姐托付给我了,肯定你走时什么样,回来还什么样。”

温素红着耳尖,埋头不加入话题。

周皋偏不放过她,“要不温小姐称个体重?口说无凭,总要有数据对比。”

温素不抬头,只摆手,“不用了……”

她脖子也染了色,白里透粉,谢琛注视着她,餐厅顶灯光线最亮,她长到腰际的发,扑簌抖动,丝绸般泛着光晕。

男女之间有了感情基础,爱欲双双契合,那种感受直达灵魂。

时时刻刻,蓬发喷薄,牵魂荡魄。

谢琛情不自禁的柔和,握住她摆动的手,“她的数据我知道,回来少一两,今年你在谢氏的红利没了。”

谢氏股份一股值千金,周皋占了从小长大的情分,结婚时,谢琛给了一些干股。

周家子弟不多,都从政,手头并不宽裕。周皋年年能在兄弟们面前挺胸抬头,供着班琼珠宝高定的穿,仰仗的就是这些干股。

“一两就全没了?那要温小姐长胖了呢?”

谢琛忍住笑意,拉过温素的手,在嘴边轻吻,“多一两给你加息,多一斤给你翻倍。”

一字一吐息,潮热在手背酥酥麻麻的洇开,温素难为情的很,忍不住抽手。

“那就这么定了。”周皋几乎眉飞色舞,转眼看温素,犹如看财神,“我看什么投资,都不如养肥温小姐,真正的一两值千万。”

温素避不过周皋的眼神,也抽不出谢琛紧握的手,“……他开玩笑的。”

“那不能。”周皋断然否决,“二哥言出纪随,接下来这两天,温小姐可别怪我盯着你。”

温素不适应这场面,她抬头望谢琛,却见他视线落在身后。

温素不由顺着他目光转头,周皋也目露所思。

肖云漪一抖,鬓角的汗一霎钻了出来。

“抱歉,我有些不舒服。”

她匆匆起身,狼狈回客房。

门关了,谢琛视线回到温素身上,难得的宽和,“知道你想去看她,去吧。”

等温素身影消失,谢琛投注在客房门上的眼神,多了一丝锋利,“盯着她。”

周皋会意,“她既然不老实,二哥为什么不揭穿她。”

男人指节扣着桌面,明亮光影下的身板挺直,气场凛冽又压迫,“她还有用。”

周皋深深叹气,“就知道二哥的钱不好拿,给的越多,任务越重。外面防狼,里头看蛇。”

谢琛瞥他,好商好量的语气,“我也可以换个人。”

周皋一僵,双手合十,“不用换,二哥愿意给我,是赏我零钱用。肥水不流外人田,咱自家兄弟别便宜外人。”

……………………

肖云漪心里慌得抽搐,从前看电影上无间道,二五仔纵横捭阖,两条船踩得风生水起。

临到自己身上,才知不是那块料。

温素捋了一下她的头发,别到耳后,仔细观察她脸色,“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

肖云漪摁下她的手,攥紧,“素素,你知道……天气预报在西北不准的,而且爱情片大多虚假,给小女生洗脑用的,没什么好看……”

温素挨着她坐下,一双眼泠泠清清,很分明,“你想出门?”

肖云漪一顿,手上力道松懈。

温素抽出手,脑海中闪现什么,又看她,“何文宇找你了?”

温素其实不大信,何文宇逼肖云漪来挑拨。

何文宇和她性格底色很像,爱恨分明,他固然敌视谢琛,却不至于对肖云漪态度差,上纲上线的利用。

毕竟,肖云漪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没做错什么。

但她又很敏锐,绝对敏感,往下深想,一个谢琛,一个何文宇,对肖云漪都太出格。

她深吸口气,又想那片血色,一霎,什么想法都没了。

“他找我……”肖云漪脸色煞白,转头细察片刻门口,才呢喃出声,“他想谢琛走后,见你一面,有些话要对你说。”

温素维持笑容,“那就见,只是见一面,你这么怕做什么?”

肖云漪惊诧,“谢琛不是让那个男人盯着你?”

“只是照顾,不是软禁。”

肖云漪呼口气,定了定神,“可是……你出门不是要报备,万一他不同意呢?”

温素拍她肩膀,不吭声。

要是谢琛松口的再晚一点,她或许会彻底妥协,情人女伴金丝雀,认命便是。

可,能做人的,谁愿做一只鸟,一个东西,一件物品,再受宠爱,也是任人把玩摆布。

“他不会。”

温素笑,“我跟他关系……不一样了。”

平等,就有说不的权力,他的话不再是命令,是意见。

她从前闭门不出,是想做的事做不了。

谢琛不会允许她自己去查父亲死因,而被允许的购物出街,在父亲死亡疑云下,太渺小,太浅薄。

她无心也无力。

肖云漪并不信,她接触上流圈子十年,见识过太多。

权贵圈的男人有一套自洽的逻辑,在这个逻辑里,势力对等才是人,其他的贵与贱,皆可支配。

想即允许,不想即禁令。

园子里一朵花俏丽受宠,能跟园主说,想见见隔壁园子的主人吗?

只能哄她,“既然不一样,能不能……不告诉他们理由,只说你想出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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