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学你啊!(1/4)
“真不知道吗?”程行笑着问道。
“什么啊?真不知道。”姜鹿溪摇了摇头,一脸呆萌的说道。
“真笨,那肯定是,朋友前面加个好,好朋友关系了。”程行笑道。
姜鹿溪又不蠢,程行真正想表达的关系是什么,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只不过是在装傻充愣,假装不知道罢了。
一些事情还没解决,对于姜鹿溪来说,两人的关系就只能维持在好朋友这一层的。
这是姜鹿溪的倔,也是她将近二十年来的坚持。
“放心吧,别人劝我没用,但你劝我,哪怕只以现在的关系,也是有用的,酒不敢说,但是烟,是基本上不会再怎么抽的了。”程行笑道。
酒程行不敢百分百保证,因为这个世界并非你不想做什么,就一定可以不做的,比如突然某个政治地位很高的领导请你吃饭,他主动举起了杯,你可以不喝多,但是酒杯是一定得端起来一下的,不论如何,也得走个面子。
或许未来的中国不用考虑这种人际关系。
但是现在是需要的。
再比如,作协里一些成名已久的老前辈举起酒杯,你也得跟着去喝一些,根据程行的了解,中国文坛里,特别是老一辈的文坛里,基本上大部分作家都是喜欢喝酒的。
甚至酒量都很高。
因为在搞艺术的文人看来。
诗酒茶,是不可分割的东西。
不过烟,程行是可以真不抽了。
相比于酒,烟的危害肯定是最多的。
它不仅危害自己,还会危害别人。
前世的程行好几次都下定了决心要去戒烟,但好几次都没有戒掉,一個人在上海的高楼大厦里,到了晚上,有时候辗转反侧睡不着时,又或者是创作遇到瓶颈卡文时,总喜欢去抽一根烟,那时候觉得戒烟是这个世界上最困难的一件事情。
但这一世,他跟姜鹿溪的关系变好,两人大多数时间都在一起后,程行基本上就没怎么抽烟了,一是姜鹿溪不让抽,二是她讨厌烟味。
而这一世程行一段时间没有再抽烟时。
那无比困难的戒烟,渐渐地也就戒了。
姜鹿溪就是有这种魔力,否则戒烟,是程行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现在基本上已经不怎么抽了。
“为什么酒不敢说?不只是烟对身体的危害大,酒也是得戒的。”姜鹿溪说道。
程行最近确实没有怎么抽过烟。
以前他在上学的时候都会带着打火机。
现在不上学了,有时候打火机都不怎么带。
而且在她面前,也没怎么见过程行抽过烟了。
以前在安城一中上高中的时候,有时候帮程行补习,是能从他身上闻到很浓厚的烟味的,那时候她就会皱一皱鼻子,然后很不喜。
“酒也不是不能真的全戒,要真的全戒,就真得是在我追到你之后才行了,以好朋友的关系,真就无法做到了。”程行道。
“为什么好朋友的关系无法做到?”姜鹿溪不解地问道。
“因为这世界上总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比如喝酒,有些场合你必须得喝,但事情无绝对,这种场合也有破局的方法,比如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忽然打来了电话,强硬的让自己不要喝酒,这种酒就可以不喝了,谁劝都没用。”程行笑道。
如果不想喝,那这种方式确实是躲酒最好的方式。
女朋友或者老婆一通电话打来,即便不喝,对方也不会生气。
程行前世因为没有女朋友和老婆,就在酒桌上吃了很大的亏。
姜鹿溪闻言抿了抿唇,没有吱声。
因为她发现,程行说的这句话,确实很有道理。
以前父母还在世的时候,父亲在酒局上不想喝酒的时候,只要母亲一去找他不让他喝,父亲就不喝了,那时候母亲带着她去酒局上让父亲不喝酒,酒局旁边站了许多其他男人的妻子,那些妻子也都是过来劝自己丈夫不让他们喝多的。
有些人想喝,妻子肯定是劝不住的。
但不想喝,妻子一句话,他们就不会再喝了。
别人劝时,还会一脸幸福的笑着说一句老婆就在旁边站着呢,不敢喝。
这时候便会迎来其他人一阵笑骂,但倒也没有人再去劝了。
“在想什么呢?”程行好笑地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小妮子,发起呆来呆萌呆萌的,很有意思。
要是两人真的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程行都想探过头去在她好看的嘴唇上去亲一口。
天冷月清,姜鹿溪美的不可方物。
“没,没什么。”刚刚不知怎的,想着父母,脑海里突然出现了程行在酒席上与人喝酒,她站在以前父亲喝酒时,母亲站过的位置,去劝程行不要喝酒,然后程行就真的笑着不喝了,等程行吃过饭回去时,两人就迎着晚上的月光,一起说说笑笑,慢慢地走回去。
这种场面让人感觉到有些莫名的舒心。
姜鹿溪能感觉到想到这种场景,自己内心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心。
只是,她与程行现在还是好朋友的关系。
应该是不该想这些的。
姜鹿溪的脸红了红,从发愣中醒悟过来后,便对着程行说道。
“哦。”程行哦了一声,随后走上前,趁着周围没人注意这里,然后最后用额头轻轻的在她白嫩的额头上撞了一下,然后轻声道:“鹿溪,我真走了。”
“嗯。”姜鹿溪轻轻嗯了一声。
“照顾好自己,下次见面,一定要比现在更胖一些才行,否则我可真不放过伱了,反正上次在你们家田里小路上那一次我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我是一直都想再亲一次的。”程行笑道。
“不会给你再亲一次的。”姜鹿溪俏脸大红。
程行笑了笑,然后转身挥了挥手,离开了这里。
姜鹿溪看着程行离开的背影愣了愣。
她站在那里驻足停留了很久,当小道上失去程行的背影。
姜鹿溪才拉着行李箱,向着前方的宿舍楼而去。
她穿的很厚,即便今晚的燕京很冷,她本来也是不觉得冷的。
但不知为何,此时却感觉到很冷。
比任何时候都要冷。
比大年初一上坟时,自己穿着旧衣雨雪交加时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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