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8章 轮回的力量（2/5）

外面能够看到神魂塔内发生的一切，但是神魂塔内却看不到外界发生的任何事，更别说开口询问神魂之神了。

“等等，为什么这两种秩序交融之后产生的力量，我感觉莫名的熟悉，就好像在哪里感受过？”

并没有着急强行的闯入第九层，一方面是张子凡如今并没有把握突破两种秩序交融之后的产物，毕竟他神魂虽然和混沌秩序交融，但并不容易轻易的动用混沌秩序。

而且即便是动用混沌秩序，也未必能够碾压空间和时间，两种秩序交融之后形成的新秩序，所以张子凡打算慢慢的去感知，等到摸清楚之后，再尝试突破。

而在这个过程里，张子凡竟然感知到了极为熟悉的东西，且这种熟悉并非来自于神域，而是张子凡原本的下界。

“这……这是轮回的力量？”

很长时间之后，张子凡这才得出这个惊人的结论。

在下界，一直存在着轮回的说法，众生死后，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他们都会经历轮回，然后获得新生。

只不过轮回之后，曾经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又是一个新的开始，所以无人记得，无人能够肯定自己是经历轮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