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5/5)
上一次她是跟着沈明淑,这一次她依旧什么都不敢乱看,匆匆瞥一眼便低下头去乖巧地跟在三七的身后。
三七将她领到裴元嗣面前后便主动退了出去,替两人掩好门,房中一时便只剩了两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以裴元嗣的性格当然不可能是想与她行苟且之事……
阿萦忽生不好的预感。
果然,裴元嗣先是晾了她许久,突然将手中的狼毫“啪”的一声扔在了笔架上,抬头冷冷地看向她道:“你接近元颂是什么目的我不想知道,但我警告离他远一些,下次若再让我看见他与你厮混一处,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
这番话既严且厉,夹杂着浓浓的警告之意,不是试探,而是肯定。
甚至已经给阿萦的行为断了性——裴元嗣肯定她接近裴元颂是别有用心。
阿萦先是一愣,而后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
大大的杏眼中泪光闪动,似是委屈,又似是失望,难过与哀伤。
她张了张嘴,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解释,喃喃道:“大爷放心,往后,妾会看清自己的身份,不再痴心妄想。”
裴元嗣那双冷厉的凤目始终冷若冰霜,不为所动。
“大爷还有旁的话要交代么?”
阿萦咬住唇,声音颤抖着,竭力隐忍才没有使自己哭出声来。
“没有。”
“那妾先行告退。”
三七看见门被人从里头推开,阿萦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
她在默默地流着泪,可能是不想让人看见她窘迫的模样,她走得极快,捂着嘴巴几乎是小跑着从三七的面前快步走了过去。
三七就望着阿萦的背影,跟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