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2/5)
吓得丫鬟匆匆退了下去。
如一潭死水的指挥使府上,因一个女子的到来,涟漪遍起,添了些许生气。
然而这些事都不能如入祁凌的眼,他拧了帕子,仔细地擦去寄月眼角的泪痕,忆起踹门时看到她被那些嬷嬷捆着手脚,塞住嘴架住往外走的一幕。
眼底戾气越来越浓。
那一刹,他只想将那些碰到她的手挨个削去,但这样不行。
她不喜欢太过阴狠的人。
祁凌闭眼,克制住汹涌的阴戾。
距离寄月昏倒已过去一个多时辰,祁凌既担心她身子有恙,又怕她醒得太快,一旦清醒过来又要撇清关系,离他而去。
青年不知不觉攥紧了帕子,水滴被挤出来,顺着手心渗出来,沾湿了衣摆。
他恍若未觉,枯坐良久,才懊丧地把巾帕扔回盆中,站起身来,往屋外走去。
院中几个洒扫的妇人,原本紧紧盯着主子房内,在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议论。
“主子和那女子是什么关系?”
“进了屋都大半个时辰了,怎一点动静都没有?”
正议论着,耳尖的听到屋里传来细微的水声,笑着相互使了个眼色。
这个年纪的妇人,正放得开,说起话来荤素不忌,洒扫的活儿又无聊,全靠说笑打发时间,可这府里主子跟冰雕的人一样,把她们憋闷透了。
今日总算有了些新鲜的事儿。
一双双眼睛盯紧了房门。
那门忽地开了,青年心神不宁地走出来,神色恍惚,更引人遐想的是,腰处濡湿的衣裳……
几人交换了个眼神——这主子总算开窍了。
祁凌未曾发觉,只嘱咐她们:“叫管家去请大夫。”
说罢又回到了屋里。
大夫请来时,寄月依旧没醒,号过脉后,大夫道:“公子,贵夫人这是近日积劳成疾,兼之长期郁结于心,又经受了刺激,一时承受不住。”
祁凌握紧了榻上人的手,眼神半刻不离寄月:“劳烦大夫开几方药,选最贵的药材,不必在乎银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