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迷茫(3/5)
寄月忍俊不禁,掩嘴笑了,“钱娘子现在绣的东西栩栩如生,真看不出来。”
“嗨,别提了。”钱娘子伤怀起来。
“我娘说的真对,我把鸳鸯绣成了鸡崽,果真没两年,我家那口子外头养了人,我是被扫地出门,不得已才学刺绣。”
“靠山山倒,靠水水穿,女子没个谋生的一技之长还真不行。”绣娘不住嗟叹,又好奇地问寄月,“成天骑马送你的那位公子,是你的相好罢?”
她不自然地低下头,“嗯。”
“真不赖。”钱娘子点了点头,“多俊俏的一位郎君,就是冷淡了些,往那一杵,路人都得绕着走,生怕惊动这天上来的人。”
寄月继续着手里的绣活,钱娘子说陈昀之冷淡时,她想到的却是他平日孟浪的言行,脸当即红了起来。
钱娘子是过来人,神神叨叨地凑过来,“你们不会私底下已经做过夫妻了吧。”
寄月忙不迭摇头,“没有没有!”
话才说完,想起来两年前她和陈昀之醉后那囫囵的一次,大抵是现在的他和过去判若两人,才让她对此忽略不计。
钱娘子边穿着针,边道:“那这郎君算是个守礼的,寄月姑娘这么曼妙的人,我要是个男的,我估计都忍不了。”
她说着凑到寄月耳边,“不过我跟你说吧,没有哪个男人是真的清心寡欲,那郎君看着冷淡,只是没成婚,成婚后你就知道了,也是个放浪的!况且他长得还高挑健壮的,想必功夫不赖,声音还好听,叫上两声可太要命了,洞房花烛夜过后,保准你隔日站不起来,嘿嘿……”
“钱娘子!您就别拿我打趣了。”
寄月整张脸都烧起来了,她算是见识到了,已知人事的妇人说起荤话来,比大男人还没有顾忌,直白得吓人。
钱娘子看她害羞,换了个话题,“那你们打算何时成亲呐?”
她被问住了,虽说他们连喜被嫁衣都置办好了,陈昀之也天天把成婚挂嘴边,但是她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尤其是当外人问起时,虚幻感尤甚,她甚至没有底气说自己七夕就要和陈昀之成婚了,潜意识里总觉得,这婚最后怕是成不了,但箱柜里放着的嫁衣又告诉她,这不是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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