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上）（5/5）

祁凌愕然对上她的眼，止住了替她擦泪的冲动，别过脸：“我可以派锦衣卫的人护送你回去。”

“好……指挥使大人可真是义薄云天，无私助人！”寄月咬牙切齿地说道，而后直起身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来。

“大人您就说，您愿不愿意留我。”

愿意，怎会不愿意？

一直以来，他疯了般不惜触碰她的逆鳞也要困住她，重逢后克制自己想不择手段把她留住的冲动，甚至违背本心不杀沈祁愈还救了他……

不都是为了留住她？

祁凌凝视着她，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听了之后再做决定。”

寄月忽觉不安，他不会是命不久矣了？或者受了大伤，再或者触犯了大罪……

想过万千种可能，面色愈发不安。

祁凌见她如此在意，心里燃起的希望灭了大半，涩声说：“其实让底下人封锁消息，是我授意的，言少卿那封信，也是我串通他送出的。我只是受了伤，但没有命悬一线，之所以如此，”

“是想试探你会不会因此来江州找我，对我是否有情分在……”

寄月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没完没了，让祁凌忐忑又心疼。

他对上她幽怨的眼，郑重地问她：“我骗了你，你还要留下来么？”

寄月死死咬着唇，依旧盯着他。

祁凌心里的火渐渐熄灭，他垂下眼帘，“没关系，我不会留你，想走就走吧。”

“好……好！祁指挥使您可真是算无遗策，手眼通天！”

寄月忍痛看着他，恨恨道。

说完毫不犹豫决绝地转身离去，月白色的裙角消失在院门后。

祁凌望着那扇半敞着的门，迫使自己绽出一个释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