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1/3)
这是谢深之前给他的糖,他用小罐子收起来后一直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今天走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糖带出来了。
钟宴伸手拿起糖罐,死马当活马医一般地从糖罐里取了一颗糖,剥开含进嘴里。
糖果是梅子味的,保留了梅子的清香还有酸味。
这颗糖可以说就是徒有糖的外表,实际上保留了梅子所有的特点。
但是这样带着清香的酸味却将钟宴的恶心压了下去。
半截挺立修长的影子落在糖罐上,钟宴指腹摩梭着手上的糖罐,视线垂在糖罐上。
沈助理看不明白钟宴在想什么,其实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看不懂钟宴在想什么的。
钟宴这个人万里冰层底下的水,又冷又未知,没有人知道冰层下面的水是充满生机,还是一片死寂。
他现在还是看不懂钟宴,但是他感觉钟宴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感觉钟宴好像在被慢慢融化,有一丝温度。
钟远知道钟宴要来,很早就在机场等着了。
经过那次会议只有他对钟宴只有彻底的佩服,就算不是因为对钟宴的佩服,他也不想用自己的未来和钟宴博弈。
他不觉得自己算是一个聪明人,但是他知道这是他最好的选择。
并且他总感觉钟宴和那些人说的不一样,可能是见过钟家这些人的狡诈口蜜腹剑,他更觉得钟宴是他在钟家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钟宴冷情是冷情,但是基本上所有的不悦看不惯嫌弃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钟远:“钟宴哥,现在回公司吗?”
钟宴视线落在钟远身上,对钟远说道:“我去,你不用去。你把的我行李送到我以前来这里住的地方。”
钟远:“樱江别墅?”
钟宴:“行李放在樱江别墅门口就可以了,会有人出来拿。”
钟远的语气有些期待:“钟宴哥,等你忙完事情,我们可不可以一起吃个饭,聊聊天。”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最近遇见了一个我特别喜欢的人,他很可爱。”说到这里,年轻的男人忽然羞涩起来。
“你也知道我父亲不会真心祝福我,但是我想带他见一下我的家人,让他感觉到我对他的重视。钟宴哥,钟家我想让他见的大约只有你。”
钟宴视线重新落回了钟远身上,“你为什么觉得我就会真心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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