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气很好（4/5）

到这里来的，一个人来的，可办不成什么业务。

“你拿号了吗？”那保安又问。

“没呢。”

“我等他来了再拿。会不会人很多？”

那保安也许是一早的挺清闲，还有空跟她聊两句。

“今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办结婚的应该没多少人，离婚的那边可能人会多点，下午不办业务，都集中到上午来了。”

杨昕玥扭头往离婚登记那边看了一眼，有一对已经坐在柜台前填表了。

另两对坐在椅子等候，几个人俱都面无表情，互不搭话。

杨昕玥看得想笑，忍住了。

又听那保安说道：“别看了，不吵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还会打起来啊？”

“那不是经常的事嘛，撕衣服扯头发我也看了不少。”

那保安大叔啧啧两声。

两个人闲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