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与暴风雨不相称的平静(1/4)
黯淡的天空中落下一滴滴黑色的水滴,水滴滴落在他们的斗篷上,把本来就是深黑的雨衣,染得仿佛与暴风雨一色了。
桑拿店老板探出头来:“后生仔,还不快点回家,暴风雨要来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店还惹上什么人命纠纷,给你们开门那都是因为熟客。”
其中一位信徒低声说道:“知道了,你最好也别随便跟别人提起这些事情。”
桑拿店老板拍了拍胸脯:“我什么人,这里整条街都知道我是个诚实守信的人。”
其实现在整条街除了他还非法营业,其他人早就闭店了,所以吹牛逼再厉害,也没人能戳穿。
就在牧者信徒走后的不久,一辆涂着红色油漆的自行车从雨中慢悠悠的骑过,自行车上挂着两个油桶,还有有一位邮差打扮的年轻人。
他也向着海岸线骑了过去,头上的邮差帽子没有被打湿,身体也丝毫没有受到寒冷海风的影响。
也许荷兰物理学家惠更斯也想象不到为什么为何风阻在这里就消失了。
红帽子邮差嘴里还念叨着:“极光就派我一个人来,也不跟东京这边的一点五度统事局交涉一下,连暴风眼轨迹都看不见,我这封信能送到尼伯龙根里面,那才真是奇怪了。”
但他也不着急,就慢慢悠悠的骑着送信的车,仿佛真的是乡间的邮差一般,嘴里还哼着英格兰的民谣underavioletmoon(在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dancingtothefeelofthedrum
leavethisworldbehind
we'llhaveadrinkandtoasttoourselv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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